唐朝后期逐渐混乱
《旧唐书》对开元时期的这段历史是这样评说的,玄宗即位后,“纠之以典刑,明之以礼乐,爱之以慈俭,律之以轨仪。黜前朝徼幸之臣,杜其奸也;焚后庭珠翠之玩,戒其奢也;禁女乐而出宫嫔,明其教也;
收兵而责帅,明军法也;朝集而计最,校吏能也。庙堂之上,无非经济之才;表著之中,皆得论思之士。而又旁求宏硕,讲道艺文。昌言嘉谟,日闻于献纳;长绺远驭,志在于升平。贞观之风,一朝复振。
于斯时也,烽燧不惊,华戎同轨。……于时垂髫之儿,皆知礼让;戴白之老,不识兵戈。虏不敢乘月犯边,士不敢弯弓报怨。……年逾三纪,可谓太平。”
这段话难免有些夸张,但一个励精图治的玄宗的风貌已是跃然纸上,一个太平安乐的盛世就如在眼前。难怪当时的著名诗人杜甫要写诗赞曰:“忆昔开元全盛日,小邑犹藏万家室,小米流脂粟米白,公私仓禀俱丰实。”
大唐“衰”之肇因:安史之乱的激化
其一,当大唐的年号由“开元”改为“天宝”时,李隆基在皇位上已坐了30年之久,年龄也快60岁了,难免会发生身体和心理的“疲劳”,史称玄宗“享国既久,骄心浸生”,但似乎还应该加上“惰心日生”才算全面。
其二,“开元盛世”的不期而至,使玄宗君臣有了贪图享乐的资本,总以为天下太平、万事大吉,一门心思追求歌舞升平的场面、醉生梦死的日子,于是国家大政就不愿闻问、日渐抛荒,大唐政治开始走上下坡路,破国亡家的厄运也悄悄地前来叩门。
唐玄宗最后听不进忠言
其三,俗语言,上有好者,下必甚之。到了开元后期特别是天宝年间,由于玄宗飘飘然,喜欢声色犬马,听不进逆耳之言,于是,一班阿谀奉迎的奸佞小人就日渐得势,一片谀颂的马屁吹得玄宗更加头昏眼花、得意忘形;而敢于谏诤的贤臣则逐渐被疏远,忠言很难再吹到玄宗的耳边。
政风由此变坏,吏治由此腐败,政局由此混乱,盛衰之势也就在无形间转移了,终于导致大唐盛衰集一身、渔阳鼙鼓动地来的悲惨结局。